你的恶即我所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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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桌底的小怪物



 一个奇怪的脑洞。

高仓奏x林诚司,无攻受。

可能ooc



 

高仓奏现在的书桌以前是爸爸用过的。实木,宽大,纹理流畅,触感温厚。书桌靠墙角摆着,旁边就是书柜,窗户开在右斜方。因为角度的关系,书桌下面总是一片沉沉的阴影。

 
 

高仓奏第一次注意到桌子底不对劲,是滚进桌底的橡皮,于次日出现在对面的床脚,表皮变得破破烂烂。

 
 

第一次见到那团翻涌的黑烟露出白牙开心嘲笑时,高仓奏的后脑勺差点和自己的世界观一起在桌底板上撞的粉碎。黑烟大概有两个拳头那么大,笑出两条金色的缝隙。看到它满口尖牙,高仓奏大概知道橡皮是谁故意伤害的了。

不过黑烟没用牙咬过他,只是总把掉地的小物件扒拉过去,啃了一圈再使劲往外丢,咚的打到床铺抽屉上。

 
 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高仓奏只能这么问,因为黑烟抗议他只用“喂”来叫它。

“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黑烟狡黠地笑,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高——”舌头急刹车,他不知怎么想起幼时听的怪谈,有人让妖怪骗了名字自此被缠上之类。“是你不想被随便称呼,所以应该你先自报家门。”

“呜——哼!”黑烟气得整个大了一圈,从原本两个拳头大小涨到了人脑袋大。“真狡猾!”两股细细的烟雾好像手臂,捏紧小拳头砸向高仓奏。

力量和手指戳脸差不多,高仓奏躲也没躲。

“奏酱,吃饭啦!”妈妈在外面叫他了。

“哦~~你叫奏酱!”黑烟开心地哈哈哈笑起来,声音软软的沙沙的。

“你!”高仓奏并不能埋怨妈妈,也无法挽回当下的情况。转身爬出桌底。

“给我拉面的话,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哟~”仿佛捕虫草伸出甜蜜的花瓣,身后传来诱惑的语言。

“你还知道拉面?”少年被好奇心牵着回过头。

“戚,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多了,小屁孩!”

“我家基本不吃拉面。”高仓奏回答的非常认真。

 
 

自从发现这团黑烟的存在,它越发放肆。高仓奏晚上看书的时候,不时感到裤脚被轻轻抓挠,脚腕上像被软布缠住。家里曾养过一只后来跑走的猫,就喜欢这样在人脚边绕来绕去。

 
 

“请不要打扰我,我正在做题。”劝告并没作用,高仓奏踢踢脚也没甩开缠绕的感觉。

“奏酱,我要吃拉面~~”烟团气恼的拍打桌板,还没它说话声音大。

“我家一般不吃拉面,营养过于单调。”还是非常正经的回应。“你可以试试选别的。”

“那给我啤酒!”黑烟倏地顺腿攀上膝盖,金色的眼睛满是期待张的大大的。

“这种东西我家也没有。未成年不能喝酒。”

“啊啊啊可恶啊!!”虽然本身就是一团烟雾,高仓奏仿佛看到它头顶也在冒出缕缕黑烟,继续在桌底狭小的空间里翻滚拍打,哼哼唧唧地骂人。

 
 

房门被轻轻叩击,“奏酱,妈妈进来了哟。”京子端着牛奶和几块点心走过来。“稍微休息一下吧。”

“谢谢妈妈。”高仓奏抬头微微一笑。

烟团猝不及防地开口:“呦呵~妈妈来看奏酱了,妈妈来给奏酱送吃的了~真好啊~”

高仓奏吓得端着牛奶杯整个人僵住,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应对借口。但京子好像完全没听到,叮嘱他不要睡太晚后就离开了。

“嗯?怎么?妈妈听不到你说话吗?”

“嘛~谁知道呢~”黑烟摆出一个嘴上眼下的姿势,应该是在笑弧度却是颠倒的。

 
 

高仓奏尝试投喂过各种食物给那个黑烟,凡是甜的它在咬了一口后都使劲扔出去,呸呸呸吐一地渣渣。唯一勉勉强强吃进去的偏甜食物就是玉子烧。

“奏酱,烧肉不错。”烟团咬着骨头咯吱咯吱磨牙。“我的名字就告诉你了,我叫林诚司。”

“好的,林。”

“喂!你也得把名字说出来吧!”林烟团刷地从嘴里抽出骨头戳高仓奏的腿。口气就跟被骗了糖的小孩一样委屈。

“我叫高仓奏。”

“哦~高仓奏。”细细的小手朝上一甩骨头,顺便攀上高仓奏的膝头,较常人脸盘小一半的面孔,从桌下的昏暗中浮现出来,金瞳在黑色额发间熠熠生辉。“以后请多关照啦,高仓奏~”薄唇间依然是尖锐的细牙。

 
 

在申请赴美留学的一场重要考试前夜,京子给高仓奏做了家传饭团当宵夜。

林诚司晃悠悠伸出姑且称为手的一缕烟“我要夹叉烧的。”

“不咬开怎么知道是什么馅的?”高仓奏随便拿了一个塞进它手里。小手托着饭团沉了沉不过最终还是举的稳稳的。

“呜……居然夹梅子!真讨厌!”抡足了劲又要往外丢。

“住手!”高仓奏眼疾手快抢回饭团。“明天就要考试了今晚别给我找麻烦。”

“呐,奏酱,为什么要考试啊?”

“为了出国留学。”

“出国有什么用啊?”

“……这个和你没什么关系吧。”

“诶~~听起来会很久见不到的样子。你老爹是不是也出国了?”

高仓奏忍不住低头看它,依然是促狭的笑容,睁大的眼睛里却是直率的不解。

“父亲已经过世多年了。”努力平息无理的怒气,陈述这个沉甸甸的事实。

“过世是什么意思?消失了吗?”

“这和你没关系,你只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妖怪,人类的生老病死肯定也不懂吧,反正你大概也不会死吧!”终于不能忍受被反复戳到伤疤,高仓奏从没如此刻激动,大声说着话,手上不自觉捏紧,半块饭团掉到地上。

 
 

林诚司在桌下把自己缩得小小一团,挡脸的黑发和周围的烟雾混在一起,看不清是生气还是委曲。“消失是什么我还是懂的。”

“什么?”刚刚那句话说得太快,吐字又实在不清,高仓奏在气头上,只听出几个字。

“我说下次要吃夹叉烧的饭团,拉面里用的那种。”林诚司把脸冲着角落大声说。

直觉它肯定不是重说没听清的那句。高仓奏沉默着既没答应也不拒绝,一边收拾地上的饭粒一边平复情绪。明天的考试很重要,今晚任何事情都不该影响到自己。

 
 

而考试结束后刚进家门,被妈妈拉着自己和妹妹急吼吼地说要旅游散心,只来得及换了衣服,连包裹都是被整理好了,开始一周的游玩。

 
 

等高仓一家返回,奏想着拜托妈妈做一些叉烧饭团的时候,书桌底的林诚司却再没出现。

 
 

静悄悄的消失了。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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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烂尾了。本来只想吐个段子。奏发现桌子底下的奇怪物体,投喂并互换名字以后妖怪变出了人脸。但是某天突然就不见了,想吃的东西也没吃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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